如也,一个字都没有。
但太宰治就是能专心致志地盯着它看上一整天,每一页都能看上很久很久,久到一整晚都保持一个姿势坐在小桌子前,脊背挺得笔直,鸢色眼眸幽深而又晦暗,五条悟一觉睡醒,走过去一看,还是一页空白的纸,而太宰治的眼神有种不正常的亢奋,即使被他提溜着按到床上睡觉,这人依然亢奋得要命。
一问,这人高高兴兴地说,我知道这本该怎么结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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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呢?
没想好。
哪有你这种人,为了一个结尾才写?
因为结尾没有变数,不会有超越我的计划的存在,但开头不一样,实在是太难写了。
太宰治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轻快,多日以来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但五条悟察觉这人身上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又多了一点,与此同时太宰治每次回来都一身酒气和香水味,不是他矫情,有的时候他真的挺想抓着这个混账问个清楚。
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啊?
他烦躁得要命,以至于有一次太宰治敲门进来以后他直接没忍住心里的火气,听着那些不知所云的借口更是听得想让这人立刻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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