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吵架就吵得昏天黑地,都知道矛盾产生在哪里,但都心知肚明地对着彼此装傻。
他是不想揭开太宰治那层一戳就破的壳,一方面是他不喜欢强求别人,另一方面是他觉得隐约觉得太宰治的破铁皮屋限定版乌龟壳有重大意义,说重大意义也不太对,但那个破屋子的确是这人自认为可以回去的一处地方。
他认识太宰治已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横滨的四季他经历了两遍,虽然六眼没了,可分辨一个人是否说谎对五条悟也没那么难。
就拿太宰治护得死紧的绷带来说,每次一扯这人身上的绷带他就嚷嚷得活像个被非礼的小姑娘,五条悟扯他绷带倒也没别的意思,只是那些绷带再高级也是纱布,作为同样受过伤的人,纱布缠在身上,总是不如直接穿衣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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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早就知道绷带下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疮疤。
换一个人可能就被太宰治糊弄过去,但五条悟从小就知道怎么更高效地杀掉诅咒师和来暗杀他的人,后面他开发反转术式基本是拿自己做实验,受伤和愈合被他当循环游戏一样玩,黏黏糊糊地抱着太宰治用指尖从他身上隔着绷带滑上一遍枪伤、刀伤、烧伤他连这些伤口怎么制造出来的都知道。
所以五条悟有时候就想,真的没必要,时时刻刻掩饰着自己多累啊,不管掩饰的是什么,是自己那点真心还是自己那点妄念,既然已经作为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活得快乐一点,活得通透一点,但太宰治愣是能活到另一个极端,他有几次和这人大吵一架,气得差点想把他那层皮扒拉下来,揭掉他所有装模作样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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