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那些玩意。
听完这话五条悟眼皮跳了跳,心想要不趁着这个太宰治情绪不太稳定的时候再逼问几句,效果没准出类拔萃,但这人随即仰起脸,弯着眼睛又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别问了,问也不可能告诉你。
恢复得特别快,就好像之前那一瞬间可以趁虚而入的缝隙自始至终都不存在。
嘛,既然解决了一部分敌人。太宰治抓着五条悟的手借力站了起来:我准备先去南法,之后坐船去西西里,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袭击。
五条悟随口说了声行,又很好奇地问西西里真的有教父吗?
太宰治现场编了几个故事忽悠过去,他们现在这种状态勉强应该算作和好,至少他暂且把五条悟的毛撸顺了,但这次袭击没这么简单,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就一点,当街杀人一般的里社会组织做事都不会如此显眼。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就要死了,他满是嘲讽地想。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五条悟冷不丁地问。
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锐?太宰治面上看起来不动声色,微笑着说了声没有,手伸进兜里摩挲了两下盒子的锁孔,不能再拖了,他又在心底重复了一遍,就今晚,最迟今晚。
五条悟狐疑地盯着这人瞅了一会,太宰治在他这里的信任度基本已经降到负数,不过只要太宰治正常点他也就没那么烦躁,这是个伤员,这是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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