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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再次恢复意识以后听见有人在很难听地笑着,听了半天他才发现是自己在笑,说实话他现在不觉得恶心了,那些之前令他反胃呕吐的场景现在只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喜爱,嗓子哑了,眼睛疼得厉害,但他直觉感觉还是不对劲,不对劲到了极点。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看向在一旁坐着翻书的白发男人,对方换了件针织的白色麻花毛衣,闲适地靠着椅子看一本封皮被糊上的书,听见声音以后这人从书中移开视线。
什么都没做。
放屁!
太宰治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五条悟重新把书合上,抬起眼,苍蓝色的瞳孔看着没什么情绪:精神洁癖是你的问题,性格扭曲还是你的问题,你说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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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都没说谎,他做了什么?他充其量是把这人那些一层一层垒起来的壳子打碎了,把腐烂生疮的疮疤暴露在空气里,最多是精神冲击,不是重塑人格和洗脑,他妈的但凡他能在正常情况下通过沟通揭开那些壳子,他妈的他何至于看着太宰治在这里发疯?
太宰治感觉自己疲惫得像是被关在刑讯室剥夺了三天睡眠,生理意义上的疲惫几乎让他下一秒就要倒下,精神却恰好相反,亢奋得仿佛他能抓着笔写出一本巨作:那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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