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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听完愣了愣,心想你这么拖着不是也挺疼吗?但只有太宰治清楚他的确对牙医有点心理阴影在的,他不怕血肉模糊的伤口,但是很怵那个有着尖尖钻头的机器伸进嘴里钻他的牙,吱吱吱吱的声音如同钻他的脑袋,牙医在玻璃门里面掰他的下巴,森鸥外站在玻璃窗外面看他笑话,很久以前他倒霉兮兮地被敌人抓去拷问了两天,但要是拷问方式换成补牙他绝对第一时间把森鸥外的家底都抖出来。
没办法了。
五条老师。太宰治忽然开口,听得出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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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反转术式不是也能对自己以外的人用?太宰治捧着自己养的猫那张漂亮的脸,很是真诚,用的是他这辈子最恳切的商量口吻:我想再跳一次楼。
五条悟猛地睁大眼睛。
太宰先生?
原本热热闹闹的房间骤然冷却下来,五条悟一个人紧绷着脸在桌子旁边坐下,往盘子里夹了两块马卡龙,太宰治被他提溜着领子拽了进来,窝在角落里面独自自闭,半天过去,虎杖悠仁抵着野蔷薇在背后戳他的压力,颤颤巍巍地挤出一句话:你们分手了?
五条悟身上的气压一瞬间又低了几层,外面的歪风斜雪直往屋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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