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悄无声息,垂死时发出那点微光穿过宇宙,再经历数亿年落进他的眼睛,他望着那点明灭的星光只觉得漂亮,却不知道那颗垂死的星星早就失去了最后一点温度,死在了很久很久之前。
可他和太宰治其实并不算熟,更不能算朋友,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会想起尘封在褪色记忆里的一点微小画面。
于是他随口问了一句:急功近利?你当时急功近利什么?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那会我刚接任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你也知道,之前我并不怎么露面,很难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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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中原中也想。
那准备丢给我的烂摊子是什么?
说起这个。太宰治换了个坐姿,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手掌心拄着下巴,笑眯眯地歪了下头:要麻烦你出趟差,机票我都替你买好了,目的地是罗马,明天下午的航班。
太宰治拉开那张气派办公桌侧面的小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张崭新崭新的机票,中原中也瞥见抽屉里面还有一只信封,通体漆黑,盖着港口黑手党首领专用的印章,信封上印着简洁的花纹,很是正式,信封外面的笔迹很熟悉,字迹端正,富有风骨,是太宰治的笔迹,写的字他也很熟悉,是他的名字。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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