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伸出,两端用金属珠子固定。
一般来说,阴茎穿刺的多是男m。这样的环,richard至少有两个。
她面无表情地摸上他的胸前,没有摸到金属凸起物,扯开他的衬衣,两侧穿刺的痕迹清晰可见,带有贯穿伤痕的乳头不像普通男性的那样小巧,肿大得一看就知道经过了不少开发。当年的她未经人事,竟然错过了如此显眼的信息。
“怎么?你现在给别人当狗?”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乳头,他痛呼出声,性器却越来越硬,抵在李智彬的大腿内侧。
他却笑了,神情恍惚,带着对往日的怀念:“你知道吗,当时你妈妈就是这样掐着我的脖子,玩弄我的身体,让我既痛苦又快乐,直到筋疲力尽再也射不出来。”看见她震惊的神情,他恶意地补充道:“你爸爸给我穿的环。”
他不断逼问:“你有没有想过,我比他们年纪小了十几岁,为什么是‘至交好友’?为什么我放着大好的人生不要,要养大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
她沉默地听完,哑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恶毒的话到了嘴边,面对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半晌,他扭头看向窗外,苦涩地开口:“……是很幸福的关系。他们却扔下我一个人先走了,没想到最终你也离我而去。”
“你听说过,‘奴下奴’吗?“
李智彬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又求救般抬头看着沉清。沉清意识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这两个人必须先各自冷静一下。他示意李智彬跟他下车。
她自以为做好了面对不堪过往的准备,勇敢地撕开了幸福的假象,却发现预想中的残酷只是冰山一角。听完沉清的话,她在寒冷的北风中久久无法动弹,任由呼啸的风将她的脸刮得生疼。
奴下奴,顾名思义,就是奴隶的奴隶。还需要更多解释吗?
浑身的血液犹如冻住一般,尽管两个男人都没有解释更多,这个词语的含义已经足以让她猜到事情的真相,心痛得难以呼吸。
不应该这样……拨出那通电话之前,她所能预想到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richard再侵犯一次,重温一次噩梦罢了,最不应该的就是和自己的亲生父母扯上关系。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爸爸妈妈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逐渐破碎,她失去了关于童年最后一点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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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ard,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妈妈?“
“你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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