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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室之前,顾笙听到陆文星冷笑了一声。
“你还敢笑?给我站好!”李高峰教训他。
陆文星站直,脸上没什么温度。
“我问你,为什么要打人?平时看起来也很规矩,人家言和招你惹你了,你把他打成了那样?”
“……”
“要不是顾笙正好在旁边拉了一把,你是不是还打算把人打死,自己也尝尝少管所的滋味?”
“……”
一直以来沉默不语的陆文星忽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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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什么?”李高峰没听清,问了一遍。
“言和该死。”他捏紧拳头,手背的疼痛放大,又有血滴下来了。
“你还敢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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