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相互较劲、相互消遣的段子也层出不穷。如同英国之牛津、剑桥,美国之哈佛、耶鲁
对外护校心切,暗中与清华叫板。傅斯年“北大长子”的母校情结,在复校扩院时多处流露。
三校合并西南联大之时,清华实力最强,师多、生多、钱多、物(设备)多,清华校长梅贻琦实际主持联大校务,公正厚道,井井有条,威望极高。
前边提到过,对以“最高学府”自居的北大而言,却有一种“寄人篱下”的心理折磨。北大一些教授对时任校长蒋梦麟不满,认为他没有在联大中争夺更多话语权,没有足够维护北大利益(这也是蒋干脆离校从政的重要原因)。
1945年10月17日,傅斯年写信胡适,提及此事也耿耿于怀,“我们这些年与清华合作,清华得到安定,我们得到卑视。”信中围绕北大扩张的主题,详细讨论院系设置、延聘教员、募集书籍仪器及款项等问题,思路清晰缜密,建议“农第一,医第二,工第三,以好办否为标准。”密切关注强劲对手清华的一举一动,“农学院的问题,目前只在清华,如果清华也坚持三十五年度(1946年)办,教育部为难。”
傅斯年之见就是不让清华,因为农学“在华北之将来,其用无穷,我们不能坐而论道,我们总当与人民接近,总当负起改造社会的责任来。”但他对办工学院很慎重,心里没底,因为“今日工学院绝难请得好教员,花钱太多,人家(指清华)比我们早二十年。此时来上一下,恐怕要出丑。”傅斯年的最后方案是,“工学院与清华合并,由清华主持。”
傅斯年代理校长仅仅一年,就使北大各方面走上了正轨。从其效率之高,进展之迅速,可见其办事能力非常人所能比。
1947年7月胡适回国。9月正式就任北大校长,傅斯年与他进行了交接。
9月20日,北大为傅斯年卸任举行了茶话会。席间,胡适对先生一年来为北大尽瘁工作,备致称扬。教授亦相继致词,对傅斯年在西南联合大学时代力谋恢复北大文科研究所,复员后又为北大广延教授,增加数培之校舍,至足感谢。傅斯年则谦称:过去为北大办理成功之事,百分之七十为机会,百分之三十为努力;所谓百分之三十之努力,亦为教授不辞万里归来之结果。
29日,傅斯年离开北平前往南京,继续主持史语所的工作。
蒋梦麟《忆孟真》中写道:“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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