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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运动马上就要过去了,她爸也已经官复原职。
她只要辞了职,随时都能回家开开心心的啃老,过一段时间还可以啃一啃陆定远。
可她心里又是真的不甘让他们家过了这么多年憋屈日子的源头,最终变成一堆废铁,让他们家这么多年的卧薪尝胆都成为一个笑话。
但如果要她去哪个深山老林,或者遥远的戈壁滩参加科研任务,每天过着比坐牢还要累的生活,她又是真的不想去。
光是想想,像钱老一样在戈壁滩上一干就是几十年,夏黎就觉得自己人还喘着气儿,但实际上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身心一块的那种。
这种纠结一直持续到了第3天。
一大清早,夏黎便坐着车,和几个保镖一起去接从南岛来聊城的陆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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