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门谢客,又在房间里折腾那些药材,雨季一过他才觉出几分活气。柴房里潮气重,他开着门通风,过了一会有人敲门,问能不能借个火。
火折子泡了水,打不着了。
风岁晚笑眯眯地问他,那柴够不够用,天热了炭不好买,你要起灶还是烧水?
年轻的男子显然有些不擅言辞,风岁晚说什么他就应什么,风岁晚让他拿一捆柴回去,又说都是邻居,互相照应才对。
午后他睡醒了,在院子里泡茶,新住进来的年轻人就在隔着一片湖的院子里,院里空荡荡的什么装饰也没有,而他就在院里劈柴。
看了一会风岁晚觉得有点熟悉,等那人来还火折子的时候,交换了名姓。
“戚陵……”
这间院子实在很小,又恰好与他们三家连成一片,广陵邑里住的都是些江湖朝堂上滚过一遭的人,哪里肯沾这样的浑水,以至于空到了现在。
戚陵搬过来时只带了随身包裹,现在正充当枕头,他护送藏渊先生来此地休养,照理说应该住在近处方便照顾,也不知管事怎么想的,给他安排了这处。
倒是很适合用来盯人,他下意识向对面看了一眼,房间里灯火正明,影子印在窗上,看动作……是在更衣,戚陵立刻转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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