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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在酒店的床上醒来,发现自己喝醉酒乱性也就算了,事后还有更下作的,那个姓姚的死畜生不光骗炮,竟还趁他酒精上头,忽悠着他签了份跟卖身契差不多的陪睡协议。
这两笔账一直被陆谨常记在心上。
那天最先动手的人是他,后来的每一次碰面,也都是他率先挑的事儿。
一个巴掌当然是拍不响的,姚京可不是个好脾气,陆谨常要主动干架,他没理由站着挨打,又不是傻,两个巴掌就这样凑齐了。
但陆谨常通常都不是姚京的对手,每次干架没占到什么上风,还浑身挂彩,完事以后还非要耍酷,前脚潇洒地抹掉嘴角的血渍,结果转头回到家中要哭闹个半天。
哭完以后又跟没事发生一样,下次再接再厉。
宋乐帆有时候真挺佩服他这股锲而不舍的战斗精神。
“陆陆,明天沈靖的生日你还要不要去了?瞧你这张脸肿的,起码得过个三四天才能消。”
“肯定要去的。”陆谨常义不容辞,“顶着这张丑脸我也必须得去!”
沈靖跟宋乐帆一样,是陆谨常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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