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将万剑光影全数奉还给钱守义!
“啊——”钱守义身形一滞,避无可避,被那万剑穿心。他在空中挣扎几番,身子垂落。却在触地一瞬,剑指地面,立刻离地而起。“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他狠狠留下一句话,便捂住胸口,乘着黑夜运轻功而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落隐红袖飘动,眸中杀机四溢。他咬牙吼道,“给我追!”神乐弟子纷纷立刻领命而去。
“且慢!”我大喊道,“小心有诈!”弟子们僵直身子,不知该听谁的命令。
“碎琴。”落隐向我奔来,将我扶住。眉头深锁。“钱守义今日不除,将来必为祸患。”
“不——”我握住落隐的手,低声耳语道,“他的武功,不在你之下!我们今日只为干爹而来,别冲动!”
“你方才说三年前在钱府见到了爹,可是千真万确?他可还好?”落隐紧张地握住我的手,薄唇微微颤抖,“半月前神乐阁收到一封匿名书信,其上说爹被钱守义幽禁,言辞凿凿。我本不愿相信,但转念一想这说不定是个线索。碎琴!你说,爹究竟被关在这钱府何处?”
“落隐。”我深深地望着他的眉眼,犹豫半响不知怎么开口。难道要我告诉他,那被黑金铁刺穿琵琶骨武功尽失,惨遭迫害的人,便是你我当年心中,独一无二风华绝世的干爹?“我——这便带你去!”
我环视琵琶及在场神乐弟子,沉声喊道。“快随我来!”
午夜风急,吹起一地霜雪。血腥味融进梅花香,扑面而来。我的心莫名发酸,将落隐的手紧握在手心。十三年了,十三年来,落隐的手第一次这般温暖,带着细微的轻颤。眼角的余光瞥见身下,落隐的脚步急促万分。
我,开不了口。
“地牢就在这下面!”我将落隐领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