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松开他的手,佯装是整理背上装有洞天琉仙琴的行李。“其实我将苏掌门请来,是有些事想请教。但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知道你心情一时难以平复。也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吧。”苏怀秋冷冰冰地丢下两个字。
“我想问有关钱守义的事。你刚登上掌门之位就与此人大过交道。对他的底细,究竟知道多少?”眼下钱守义失踪,我唯有找出线索,才能将他擒住。
“什么底细?”苏怀秋脱口道,“无非就是一名溯阳富商。还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凝眉而起,停下脚步直直地看着苏怀秋,“真的没有?”
苏怀秋的眼似是与我对视,又仿佛看着远方。他眸光流转,缓缓摇头。“十余年前一同围剿司南华,而后举办珍武会,在武林大会提供四海客栈。还有神乐来犯,召集清逸对敌。除了这些再无别的交情。”
苏怀秋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得很。也就是没有线索了。我垂首沉思。
“碎琴,为何神乐无端要取钱守义的命?我早已察觉其中深藏隐情。”苏怀秋显得稍有感伤。“近日江湖传言,神乐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司南华。我虽与他无缘成为父子,但毕竟是血亲。他,可还好?你们是从钱府将他寻回?”
一说到干爹,我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向前前行。“干爹怎会好!这么多年来钱守义不知对他施了多少折磨。以至于现在的他武功尽是,神志不清,形同废人。钱守义多年来佯装为溯阳富商,对武林建树颇多,不过都是他想称霸江湖的掩饰。”
“此话何解?”苏怀秋不知是听了我说,干爹的现状,还是因为钱守义。他的神色稍显激动。“你的意思是钱守义会武功?并且想做武林盟主?你是如何知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