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琦儿与墨笑对视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笑容。两人立刻迎上去。
碎琴不顾在场武林众人的议论,信步走进堂中。看着阮琦儿与墨笑,这才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上准备。就拿它作为贺礼吧。”小童子上前一步,递上锦盒。
墨笑打开锦盒,只见一把浅棕色的柳琴,不由笑道,“你愿意来参加我和婉儿的婚礼,已是我们收到的最大贺礼。这把柳琴,她一定会喜欢的!”
“我已误了时辰。你们还是快些开始吧。莫要大为掌门久等。”碎琴正准备拉着小童子入席,不料阮琦儿轻轻拉住碎琴的手腕。
“阁主。姐姐的意思是,让您上座,见证婚礼。”阮琦儿指了指堂中的高椅。一边供放着墨家祖宗的灵位。另一边却空荡荡的。“您是姐姐的师父。她应当给你敬茶。”
碎琴一时犹豫。墨笑在旁发话道。“说得没错。你若是不愿婉儿敬茶,她定会以为你任然不肯原谅她。这场婚事,她定然不会高兴。”
“那好吧。”碎琴莞尔一笑,坐上高堂之位。骆纯倒是乐了,从未见过拜堂成亲的他,好奇地东张西望。碎琴只得将他牵住,安排在身边杵着。
自碎琴进来,苏怀秋的目光就未有从他身上移开。两年多不见,碎琴变得更为清瘦,也更为冷淡了。他究竟知不知道今日会相见?若是知道却依旧前来。是为了自己还是——
苏怀秋苦笑着,缓缓饮尽杯中酒。想多了!定是自己想多了!
媒婆主持着婚礼进行。琵琶身着大红喜袍,捧着花球从门外慢慢走来。她带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看不到面容。但碎琴依旧感觉到,此刻的琵琶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碎琴感到有一道目光注视着,令他很是不自在。但他没有勇气去看那个人。他害怕只是一眼,便会沦陷,会再回到那个好不容易抽身而出的深渊。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在在场众人的祝福下,在苏怀秋愁死黯然中,在碎琴如坐针毡的别扭间,墨笑与琵琶行完所有礼数。大家一齐起哄着,开始了晚宴。
“师父!”琵琶偷偷掀起红盖头的一角,对碎琴道,“谢谢你愿意赶来。”
碎琴感觉痴笑着放下琵琶的红盖头,道,“媒婆是这么教你的吗!还未入洞房,竟然不等夫君前来,就在别的男人面前掀盖头。真是没规矩!”
琵琶听出碎琴已不在埋怨当年的事。娇羞地点了点头。阮琦儿整了整琵琶的衣服,立刻将她推搡着赶去了洞房。墨笑见她们这般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果然,接下来的事,与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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