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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峰阱的头已经抬了起来,不再像先前那般忍气吞声。此刻的他,脸上的笑容凝炼出一道道印记,那是时间和危险,刻在他脸上的皱纹。在向所有人倾诉着他的经历,绝地逢生后烙印在心上的自卑感,就像是罪犯被上枷后,烙印在脸部的烧铁,告诉他不同于别人的尊严,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和行为去守住应有的脸面。
狭隘,并不是一个人的执拗。
有可能他有所经历,而这种经历有不同于常人。
倚靠在木桩的老翁,迷离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恐惧,他依旧捧着他的酒葫芦,依旧嘬着自己酿的老酒。
暗器近至眼前,下一刻,他的命就会定格在今天的太阳底下。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当所有人觉着老翁必死无疑的时候。
所有人都停住了桌面上的事情,都看向了老翁。
麻衣粗布的男子,此时背着双手站到了老翁的身边,他的身上又淡淡的灵力波动,而在其灵力覆盖的范围外面,暗器悬在半空中,丝毫不得近前一毫一厘。
在暗器的另一边,一根木棒子的一端,抵在了韩峰阱所掷出的暗器,一端也插进了土里。
青子木的侧面,衍陵空像看呆瓜一样看着青子木。
而青子木也腆着脸笑着,丝毫没有觉着有任何违和感,他继续抓着肉吃,继续想着土台子上的那几坛老酒。
韩峰阱看了看挡在老翁身边的麻衣粗布的男子,有回头盯着青子木。
在座的所有人中,只有青子木背上绑着一根和普通木棒子没有区别的木棒子。韩峰阱自然不蠢,他很清楚,抵住他暗器的木棒子,就是那个一副事不关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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