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酬谢金已经付了,一千两白银,一分不少。”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年从门外走进来,掸了掸袖子上的灰。
听到又是些金银,殷洛不禁叹了口气,“每次都送这些真金白银,对于谷里那些一生与世隔绝的人来说有什么用呢,还不如送些米粮药材来得实在,也可以让大师兄往外少跑几趟了。”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爹可乐意了。每次出门都给我娘带回好多有趣漂亮东西。”连初嘻嘻笑着说。
“哟,你又知道了。你爹那么沉稳,你怎么就这么鬼呢,八成是跟宁熙学坏了。”殷洛没好气地道。
“咦,是谁把丐帮汪帮主的打狗棒扣下,拿去桶鸟窝鸡窝还沾了一堆屎?是谁把我爹去外面采购的时带回来过年用的鞭炮,提前偷来在房间里放结果差点把房子给烧了?是谁老爱往密林里跑,结果每次奄奄一息地被他师傅逮出来的?是谁……”连初用一根手指支着下巴,眨巴着乌漆漆的眼珠望着殷洛一条条地“回忆”着。
“那都是宁熙怂恿的。还有,师傅偏心,每次都只罚我一个人!”想起每次闯祸都是宁熙那小子在一旁吹风打气,每次玩的最野的就是他,可是受罚却只有自己一个人,心里越想越愤愤不平。
连初捂着嘴在一旁偷着乐,殷洛生气的时候,呼出的气也大,带的面纱一鼓一鼓的。
“乐够了?乐够了就快去做事。”一瞥眼看见连初那乐的样子,殷洛知道自己又着了他的道,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
“知道啦,殷谷主!”知道差不多了,连初最后还不忘揶揄了他一下,才安心配药。过了一会儿又想起了什么,抬头问殷洛道:“对了,在冬苑的那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理?他看上去伤得挺重,为什么不移到前面去?春苑和夏苑自方诺公子和汪帮主走后,就全空着了。”
“他是从北坡进的谷,那里的林子最凶险,他不仅伤重,而且中了毒,还不止一种。况且,他放着南坡不走走北坡,想要找我却又不走正门,说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进过无忧谷。春苑和夏苑在前天他来的时候还有人;秋苑是谷里的人住的地方,不合适,所以只能先安置在冬苑了。你也知道他伤重,移来移去也不方便。你今天去看过他了?”殷洛说着,左手按着白兔,右手捏了一根银针,往旁边一只青色的瓶子里浸了一会,然后对着兔子脑门正中略上的地方扎进去,兔子只是很轻微地抖了几下,继续安安静静地趴在桌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