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忽又眼珠一转,笑道:“天下间的毒物何止多,你用银针也只能试出其中的一两类罢了。”
楚暮白饶有兴致道:“哦?那不知我们的殷神医有何高见呢?”
殷洛调皮地挤挤眼,笑道:“晚上再告诉你,顺便送你一样东西。”
楚暮白只笑不语。连初眨眨眼,脑中一转,突然噗嗤一笑,一副了然的样子。
青平镇附近地带,昼夜温差较大。殷洛许是有些中暑,吃到后来突然感觉有些恶心,没了胃口,便先回了房,说是等会儿再吃。进门后直直地走到桌边坐下,顺手给自己斟了杯茶水,喝进一大口,咽下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茶叶应该是去年的陈茶,有股涩味。
连初不放心他,也跟上来。他本就没有吃饱,这时候捂着半瘪的肚子瞎哼哼。
殷洛笑他道:“没吃饱干嘛不多吃点再上来?”
连初好心被当驴肝肺,撇他一眼,忿忿道:“还不是担心你吗?呃,再说吧,留我一个人在下面,总觉得气氛怪怪的,我也待不住啊。”
殷洛将茶盏拢在手心里慢慢转着,抿嘴笑道:“你不是挺能闹能讲的嘛。”
连初一脸苦相道:“闹什么啊,人家吃饭都是一句话不讲的,叫什么食不言寝不语。”边说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喝进一口就吐了回去,咂着嘴道:“啊呸,怎么这么苦啊!”
殷洛扯扯嘴角,站起身往窗户处走去,道:“有的喝就不错了,还这么挑,学人家品什么茶,装什么高雅?”
连初不以为然,放下杯子辩驳道:“那你一个大夫,跟人家学什么弹琴啊?哼,附庸风雅。”
“狗屁,那叫陶冶情操!”殷洛闷笑一声,想了想,又补充,“又不是我自己跑去学这玩意,那时候宁熙不是靠这练那招魔音摄魂,好练习控制内力收放自如嘛,师父觉得我有天分,是块练琴的好料子,就一块儿把我硬拉上了。”
“放屁,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连初被他逗笑了,脏字一个接一个地从嘴里蹦,“那是谷主看你整天闲的都要生虫了,反正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正好你俩有了比较的对象,学起来也快!”
殷洛瞪他一眼,嗔道:“瞎说!”
一开窗,暮风柔软,夹着不知名的花草清香瞬间涌进房间,带着殷洛额上鬓角的碎发向脑后拂去,浑身那股无法言语的闷热顷刻间消散不少。远方夕阳早已经落下,天边只残余最后几丝暗红色的晚霞,即将被黑暗无尽的夜色吞没。
来客楼的位置较偏,从殷洛那边的窗口望去,近处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户矮墙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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