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
楚暮白沉默半晌,突然一扯嘴角,笑容转瞬即逝。他目光看向别处,淡淡道:“你这么了解他,那你说,他是真心待我吗?”
连初愣了一会儿,低头把弄着手里的蒲扇,须臾,开口道:“殷洛常说,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所以,他一肚子的坏水我都知道。只是这心,我就进不去了。不过,”他抬起头,“自从他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一个接连离开,这两年下来一直很忙,我记忆中,已经很久没见他真心笑过了,直到遇见你。”他又一次看见那簇希望的火星在殷洛眼底深处复燃。
楚暮白抿了抿唇,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梗住,最后只不咸不淡道:“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他没跟你说?”
楚暮白摇摇头:“我之前有提及,但他好像不愿意多说,我当然也不没多问。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想知道。”
“既然楚大哥想知道,那给你讲讲吧,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我知道的也不多,”连初张开手脚舒展筋骨,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续道,“我听我爹和舅舅说,殷洛他娘怀他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他的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要不是有……”连初略一思忖,还是照实道,“要不是有血魄镇着,殷洛早就没命了。当时这毒不是不能治,只是那时候殷洛太小,一套解毒工序走下来,他的小命也玩完了。长大以后毒入骨髓肺腑,现在想完全解毒已经是不可能了。期间会不定时的毒发,厉害的时候血魄都镇不住,只能硬生生地忍下来,”说着,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长叹一声,“唉,哪一次不是生死关头,每次都为他捏一把汗。不过现在好多了,只是每天的药不能停。”
“那,他的脸也是因为毒发?”
“是。血魄不能保他一辈子,殷洛说横竖是个死,死马当活马医,倒不如铤而走险下猛药用险招,或许能有一线生机。至于结果,照现在来看,应该算是不错了,那个法子的最后道工序,也是最关键的就是用墨陀莲做药引。据殷洛自己说,现下虽然身上毒没有除干净,但至少不出意外是不会再毒发了。不过我对毒经药理这方面并不擅长,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连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打开盖子,将另一包药加进药罐子中。
他对着炉上的药罐子发怔,忽然轻叹一声,声音轻了许多,带着股忧伤和隐隐的自责喃喃道:“说起来,也是我没有用。要是我能参透金针渡穴之法,或许就能救他了。”他苦涩一笑道:“我爹和舅舅,包括我,都没那么好的天赋。乔谷主倒是会,但他在殷洛十二岁的时候就走了,不知所踪。殷洛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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