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事情太多给忘记了。
楚暮白倒没想过还能收到回礼,自然欣喜非常。他把玩着镯子笑眯眯道:“定情信物?那我可得收好了。”
殷洛脸上微微一热,嘴硬着:“谁跟你定情?礼尚往来懂不懂?”
楚暮白“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小心翼翼地把镯子贴身收好,嘴角扬得老高,笑得心满意足。
殷洛并不是文雅的人,在音律上面也没有天赋,连根琴弦都摸不准,干脆将那琴束之高阁了。楚暮白见他整天无所事事,闷在房里实在无趣,便带着他去四周附近逛逛走走,散散心。
两人一路十指紧扣,选了些人少又相对僻静的小路走。漫无目的,兜兜转转地走了一个多时辰,才绕过了三条街道,此时站在一间名为谈笑轩的茶寮前。正好两人都觉得有些渴,便携手进去了。
两人甫一进门,不大的厅堂里倏然传来一阵阵叫好声。正奇怪,这边一位小厮模样的人过来,热情客气地引他们到前面角落一处空位坐下。楚暮白要了两壶茶,打量起四周。
原来谈笑轩不但是个茶馆,还是个听书的地方,茶馆主每隔两日就会请说书先生们来坐堂讲书。其中不乏有讲名人逸事的,有讲武林秘史的,有讲江湖传说的,有讲官场轶闻的,还有讲宫闱秘事的。
殷洛顿时来了兴趣。要知道他现在眼神不好,看东西朦朦胧胧花花糊糊一片,面对再美的景致风光都索然无味,那剩下能做的事,只有听书了。楚暮白看殷洛兴致勃勃眼神似是放光,心里欢喜安心之余,也暗暗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现这处地方。
今天那位年方五十左右的先生,据说几年前曾是盛京一户官宦人家里的账房先生,此时说的是几年前的宫廷政变和皇位更迭。讲得的确是精彩纷呈,扣人心弦,引人入胜,不过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寻常百姓,图的也是一乐,满足一下自己对那个皇宫中人和事的几分好奇心。是真是假其实并不重要,听过,笑过,怒过,哀过,惊过,然后也就过去了,依旧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盼收成盼团圆,平平淡淡地过完一辈子。
不知不觉已至傍晚,那位先生声情并茂地讲完后,果然博得满堂彩,整场下来都没人打断。殷洛意犹未尽,嚷着还要再来。楚暮白自然笑得应允,脸上尽是温柔无限。
过了两日,到那天,殷洛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虽说在延昌镇是修养为主,但楚暮白还是一大早就出去了。殷洛用完午膳,在房里无所事事,东想西想的,后来便忍不住将那架古琴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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