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别问了。总之,这两个月里,你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管暮白和殷洛。燚,你相信我。”
楚燚犹豫一番,还是答应了。
“燚,对于我做过的事情,作出的选择,我从来都不曾后悔。若能重来,我还是会去做,而且会比之前做得更好……”
抚摸着她长发的手一滞,“嗯”。楚燚轻轻应着,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接近年关的两个月是殷洛来到楚家之后,过的最顺心的日子,与楚暮白之间更是如胶似漆,生活就像蜜里调油般,夜夜耳鬓厮磨,满室春光不断。白天的时候,楚暮白会带着他去近郊山坡树林里散心。尽管已经深秋初冬,地上多是碎石枯草,殷洛的心情却并没有被影响。两人相互依靠着坐在山坡上,看远方日月星辰升起落下,看近处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看万家灯火明明灭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有时候殷洛会带上那架琴,在满山红叶中,他抚琴,他舞剑。殷洛本是琴艺平平,只是配上楚暮白精彩的剑术,兴致上来,竟弹得比平日要流畅动听许多。
尽管他并不想与楚燚见面,但自己总不能一直窝在起合居闭门不出,遇上几次也是难免的。不过楚燚好像也不想找他麻烦,两人简单称呼过对方,互相点了点头就过去了。这让殷洛放松不少。殷洛知道楚燚态度变化的背后必有原因,但他不去细想,只一心想好好把握和享受现下的安宁和幸福。
临近年底的十几日,楚暮白的空闲开始减少,白天忙忙碌碌几乎不见人影。没了楚暮白的陪伴,殷洛也提不起兴致,又因天气湿冷,便躲在房里不想出门。今日,他闲得无聊在画画,连初在他房里一边看书,一边鼓捣药方。闻优则兴致勃勃地在房里贴窗纸、挂年画。
殷洛懒懒地打着今日里不知道第几个哈欠,放下画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作。“怎么样?”他得意地炫耀。
“像,有八分像呢!”闻优捏着一张剪好的精致窗花跑过来,睁大眼看着纸上的人,惊叹道,“您真厉害!琴棋书画,无所不能!”
“哪里哪里。”殷洛摆摆手,捂着嘴偷乐。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连初凑过去瞅了一眼,扯扯嘴唇,道:“嗯,是挺像的,要不是亲眼看着你画,我还以为楚暮白被你一掌拍进纸里了。”
“呸,你以为拍苍蝇呢?”殷洛白他一眼,没好气道,“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瞧着你这张纵欲过度的脸,什么好听的话都没了。”连初斜眼看他,“你再不克制克制,小心精尽人亡。”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