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生活不易,果果叹气。

像撒娇一样。

攻1的腰那里被受掐过的肉还疼着，但是，他的心里此刻已经盈满了酸酸甜甜的饱胀气息，他吸进去的氧气也幻变成了受撒娇一样指责他的迷药一样的雾。

他的心好像被另一种东西占满了。

“我没有。”

“哇哇！好你个臭年糕，做了就不认账了！亏你还是个学霸呢！”

受嗤之以鼻，伸出食指得意洋洋的摇晃，“虽然我是个学渣，但我陈果果那什么，光明磊落，你呢？”

“衣冠禽兽人面兽心，什么什么就是！”

受脑子里蹦出一句诗，绞尽脑汁也说不出来。

他就这样卡壳着，在攻1面前变幻着神色，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又沉思，一会儿又苦恼。

没注意到攻1看他的黏黏腻腻的、喜欢的、完全痴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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