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直入内室。
才敲响门,就听里面有个很生气的声音在怒吼,“不是说不许来打扰吗?”
“回皇上,是……南大夫到了。”汪公公瞥了勒满一眼,那个勒字生生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儿,又改了口。
勒满知道他这是为的什麽,他在南疆已经是个死了的人了。现在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皇宫里,如果还用从前的姓氏,未免也太嚣张了些。不如以南疆的南字为姓,弄个化名,遮掩耳目。
冲这老太监微微颔首,领受了他的好意。他提高嗓门喊了一声,“草民南风见过陛下。”
门吱呀一下开了,宣帝陈景琰正一脸阴沈的站在里头,“进来!”
勒满知道此时不必磨蹭,进来正要跪下行礼。陈景琰却道不必,亲自带著他进去了。
汪公公关上厚重的大门,心中暗自念佛,老天保佑,可千万别出事!
步入内室,里面还有不少熟人。
一个相貌刚毅,侍卫模样的男子正盘坐在龙床上,手掌抵著一个小孩儿的背心,缓缓输入著真气。瞧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似已坚持不住了,却不知哪来的力量,还在苦苦支撑。
而在一旁的榻上,庄净榆正以相同的方式给另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予以内力支持。
眼看这老者的脸色虽青,似是中毒模样,但头顶却盘旋著层层白汽,那青气也明显有减淡的趋势,勒满便知他是无碍的。
只有那个小孩儿,情况甚是不好,年纪看起来不过六七岁大小,脸色却异常的酡红,跟醉酒似了。
回春堂的罗怀仁正捏著极长的银针,在那小孩儿身上施针。
而一旁的帝王,看著那长长的银针扎进孩子的身体里,目光锐利、沈痛、愤怒又隐忍,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勒满明白,这是唯有做父母才有的目光。
这孩子,虽也是一身布衣,肯定就是当今的太子了。只是太子不是应该养在深宫麽?怎麽会做这样打扮,明显好象还中了毒?
勒满悄悄弹了弹鱼篓,把还在迷糊著的伏神唤醒了。
半晌,罗怀仁终於擦一把头上的汗,收手了,“暂时可以了。”
他话音刚落,那个刚毅男子瞬间仰头累瘫在龙床上,不过他还没忘记伸开双腿,护住那个小孩儿。
勒满匆匆扫了一眼,只觉这小孩儿竟跟男子有几分相似,也不知是什麽关系。
陈景琰一个箭步上前,把儿子抱住,目光落在了勒满身上,“你来看看。”
罗怀仁冲勒满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坐下喝茶休息,先不发表意见,免得影响到勒满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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