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昙口鼻掩住,抱起他雇辆马车就跑。
原本留在胡同里的小豹子顿时追了出来,可是秀珠也坏,捡起一颗石头就冲著小豹子砸了过去,刚好砸在它那条伤腿上,小豹子疼得就地打了个滚,踉踉跄跄跑得自然慢了许多,但它似是知道小夥伴有了危险,仍是拼命去追那马车,只是本就瘸了条腿,加上有伤,这距离就给慢慢拉远了。
秀珠心中得意非常,带著昏迷不醒的阿昙先去与张大夫会合,张大夫按照约定,给她准备了干粮衣物,还有几十两银子。
而作为回报,张大夫就得到了小阿昙的一双小鞋子,和他手腕上的一只小镯子。本来他见小家夥身上的貂皮斗篷挺值钱,想脱下来换几个钱花花。但又见小家夥里头没穿什麽厚衣物,就一件斗篷御寒,大冷的天,他不想这孩子冻死,便动了一念之仁松了手。
和秀珠道别时,张大夫觉得最後得交待几句,“秀珠,我估计侯府要不了一两天就得贴出报信领赏的通知来,你可得跑快点,别给人抓个人赃并获,知道吗?”
“放心吧,你尽管去发你的财,我也不想连命都不要,不会弄出大事的。你把那迷药给我多装点,我带在路上防身。”秀珠笑著敷衍几句,拿了一大包迷药,抱著孩子走了。
张大夫放了心,却不知她心里打的竟是同归於尽的算盘。
秀珠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早存死志。但她为了骗张大夫上贼船,故意说只是想讹财,让张大夫陪她演这场戏。在她告诉张大夫的剧本里,是自己先把孩子带走,再寻个合适的机会把孩子放下来,他们等於凭空骗勒满一场,再勒索点钱财而已。
但实际上,当秀珠带走阿昙时,就已经决定让他给自己陪葬了。至於那些迷药,她还有用处。
当马车在天黑下来之前驶离城门,秀珠回望著灯火中的京城,恶毒的微笑:勒满,就算你这辈子能享受到荣华富贵,却也得在痛失亲生儿子的煎熬中渡过了!
只是夜色中,她却并未留意到,有一头一瘸一拐的小豹子依旧顽强的嗅著空气中稀薄的味道,追赶著她的马车。
作家的话:
小阿昙:呜呜,为什麽倒霉的会是伦家?
小阿泰:谁叫你平时最多鬼心眼?
小阿昙:(对手指)那伦家又没干坏事。
小阿泰:那请问出坏主意恶作剧的是谁呀?谁呀?
小阿昙:(假装左右看看)不知道耶。
小阿泰:那你就跟人在外头,好好反省反省吧。
小阿昙:(眼含泪花)哥,你会来救我不?会不?
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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