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曾经问过煌美人,下棋破局,是摆下珍珑好玩,还是解开棋局更有趣,大美人说过,自斟自酌方才知美酒珍馐,自己同自己对弈,才能既享得布局的乐趣,又能享受解棋的乐趣。
虽然我决定休了他,但是他说过的话我还没有忘记,既然我是摆弄毒药的,自然是在成药之前,便想好了解方,一边想办法混淆毒性,一边算好解药的配方。反过来药师则是直接接触了成药,百翻试探,搭配药材,一点一点破解毒药的毒性,正如布棋同解棋,药师和毒王不同,自有一番思维,我若是去学习药师,不正如煌美人所说一般,岂不快哉。
于是我打着如意小算盘,兴高采烈去交了银子。
报名儿的人特别多,很多少年大包小裹聚在一起聊天打诨,不少还有白发苍苍的老父亲自送来。
“姓名家世。”
“白露。十八岁。”
“想入何派。”
“我想当药师,我从小就有个心愿,救死扶伤,施善正义……”
“行了行了,十五两。”
“别的门派不是都十两么,怎么涨价了?”
“五两药材费。”
我捏了捏手心里的十两银子,犹豫了。
正尴尬,旁边不知何时来了一位公子,将十五两银子落在桌上,温和道,“这位公子的学费,我付了。我也和他报一样学派,这是我的十五两,和在一起三十两,你收好。”
登录人忙手下银子,将我的名字记在药师学派下。
我回头很感激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公子,结果一瞧他的脸和面纱,顿时笑容顿时,扭头就走。
那公子匆匆向记录人报了姓名,就追了过来。
“白儿。”
“走开!我不认识你!”
“白儿。”
“别跟着我!我已经把你休了!”
报名的人特别多,很多人开始围观。
我顶着一张发烧的脸在无数视线注目下往前走,身后的公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叫。
“白儿,我没有不守妇道,你又没写休书。”
围观群众开始指点我们,“这不是两个男人么。”
“原来戴面纱的那位是男宠。”
“一看就是个美人,这少年怎么要休了他。”
“一定是花心了。”
“就是,真是可恶。”
偏偏身后的人竟然弱柳扶风地跌坐在地上,呜咽道,“白儿,我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了。你怎么真么狠心,丢下我不管……”
我顿时僵硬,便见围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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