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悲歌4事后/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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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燎得更旺，烟气直往洞壁中吹去，慕衍坐的近，脸部被熏得不适，刚准备起身，暮朔突然开口，声音低哑粗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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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们。”

“趁着天还没黑，去把门口的血迹清了吧，不能让其他族群根据血迹找到这来。暮纯和暮樆，你们也陪着去”

他斟酌的转过头，同时，慕衍沉默地正视向他。

“慕衍，和我去安葬父亲。”

母亲们擦了擦眼泪，踉跄着起身，拉住两个狼少年准备行动。暮朔自然而然的接替了狼王的职责，就连一向阴阳怪气的慕衍也没有过多异议，长子才刚刚成长出的宽厚背脊，迫不得已挡在了生存的最前面。

拖着一条畸形的腿，阿言默默膝行到残缺不全的哥哥旁，狼王的脸已经与血水雪水融在赤裸的血肉里，身板僵直愣愣的横在地上，一般人细看肯定是要慌的，但阿言此时不见得平日的瑟缩，他平静伸出手指，一点点将皱乱的衣物展平，曾经在阳光下耀眼闪烁的银白毛发变得如草木灰般枯寂。阿言用手指去捻，去搓，慢慢将上面干掉的血渍揉成血沫，从毛发上捋下来。

他的背后，暮朔弯下身，双手伸到阿言腋下提小孩似的将叔叔拉起，离地的双膝上沾了些膝行的碎尘，一旁的暮衍伸出掌心先摸了把圆实的膝盖，进而顺手将灰尘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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