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男人先是哭叫着被压住狠狠鞭笞了畸穴,那口小小的肉蒂在第一鞭的时候就红肿的嘟起来了,鞭子上扬,还带出些许清液。文森特恶劣的笑着,再抽完最后一鞭,他看着男人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嘴里喊着含糊不清的恳求话语。下身的淫液流满床单,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再激烈的疼痛都变成了软化穴腔的催情剂。
后来男人的穴腔被彻底侵占了,丑恶粗大的性器在他的穴腔里来回捣弄,那里头火辣辣的,敏感点被反复碾压激得男人的下体止不住的痉挛。文森特换了个姿势,将男人从床上拉起抱在怀中,喘着气向上一顶。
他知晓,男人受不了骑乘位的,坐上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哭泣着喊疼了,那个穴腔那么小,那么嫩,他每次稍微一碰就出水高潮了,整个被肏的话,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
但他就是坏心眼,他想看男人高潮到不能自持的模样,他想看男人那张麻木的脸露出更多泫然若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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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清晨,男人张着嘴流着口水,像路边的流浪狗一样哆嗦着躺在床上,那个本来小小的,柔软的,本该一辈子见不得人的雌穴,被玩的红肿发紫,穴口大大咧咧的敞开,偶尔还会痉挛着喷出一股浓精。肉蒂终于随了文森特的心意,肿胀着耷拉在外边。
文森特慢悠悠的穿着衣服,满意的性事让他浑身舒畅。
“呜。。先生。”微弱的呻吟声从男人口中发出,文森特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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