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没死。
沈牧年看着赵行舟,恨不得立刻杀了他,宁儿何时受过如此重的伤,都是拜他所赐。
沈牧年越想越气:“来人,挑了他的手筋,如果还不交代就拔了舌头。”
赵行舟被折磨的快不成人样了,在手筋被挑后,终于受不住了。
“我说,我都交代,但我要先回京城见阿姐,等会到京城,我全都交代。”赵行舟满嘴鲜血,口齿不清的说着。
“我如何信你?”顾砚擦拭着他的佩剑。
“我可以先告诉你一半的名单,等回到京城再告诉你另一半。”赵行舟再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来人,给他医治,保证他活着回到京城。”顾砚和沈牧年走出地牢。
沈牧年停下脚步:“子瑞,可否与我手谈一局。”
“奉陪到底。”顾砚同沈牧走到屋里。
两人对立而坐,执棋,落子。
“子瑞觉得我军中有几个奸细。”
听着沈牧年的问题,顾砚修长的手指拈起光滑的棋子,按在棋盘上:“沈将军心中既有人选,那便不要再犹豫了。”
沈牧年的确发现了些蹊跷,那日他杀过那人后,本以为已经除掉了奸细,但那晚看到副将让人送出一封信件,他派人将信拦住,上面写着已解决,可进行下一步计划。
这个副将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实在没想到是他。
啪嗒,一个不留神,黑子被吃走了一大半,顾砚把棋子收好放在一旁:“沈将军,就像今日棋局,心软,就如这黑子一般被尽数吃掉。”
“我已明了,子瑞身上还有伤,尽快去休息吧,等下我命人给你炖了汤送去。”沈牧年心中已有答案。
沈秋宁此刻正准备乘车前往益州边郊,顾砚正好看到沈秋宁准备上车,便走过去:“天马上就暗了,沈姑娘这是去哪里?”
“听宣贵妃提过一嘴,说她的师父就住在益州城边郊,我想着咱们明日就要回京,去看望一下老人家。”沈秋宁说完就上了马车。
顾砚紧跟其后,也坐上了马车。
“你上来干什么?”沈秋宁看着对面坐着顾砚。
“怕你有危险,走吧。”顾砚语气闲散。
沈秋宁也没再说什么,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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