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
房中众人很有眼见的统一平静的退出去,对着两位主子之间的另类交流完全没有打算介入,因为不止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会很没有价值的成为炮灰。
倒是那少年,被吓得够呛,一张脸微微发白,实在是姬毓轩此刻的神情太过恐怖了,初来乍到的他第一次见到这阵仗,有些害怕,但是脚下却是没有丝毫动弹,看着那榻上之人,很是不舍。
云潇那漂亮的眉随着眼睛睁开而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阴沉的姬毓轩,不冷不热道,“哦,臣倒还真不知道这得寸何来,进尺又何说,皇上莫忘了,臣不是刚被治罪服刑才回朝的么。”
对着明嘲暗讽的话,姬毓轩脸上闪过一丝僵硬,“云相似乎度量稍小一些了,朕不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是错判么,人总有错手的时候。”那治罪一说,还真是他故意找茬的,当然,这位帝王身上出现这些另类的情绪,也只有这位相爷挡得起。
他只是觉得云潇太过荒唐,弄个醉风楼也就罢了,还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整天和些不三不四的男女混作一堆像什么样,不过是找个借口把他调开些日子而已。
“呵,官字两个口,皇上您是官的头,什么话自然您说了算,做臣下的,哪敢有什么不满了,皇上想多了。”云潇懒懒的垂着眼眸,身子更没有动弹一丁点,行动气势和他所说的话完全不搭边。
“呵,这话从云相口中听出,还真让人惊诧,你说,你哪里有为人臣的样子啊?”姬毓轩微微眯起眼睛,冷光闪烁间却又带着些戏谑之意。
云潇扬扬眉,一双红眸透着几分慵懒,似笑非笑,“皇上的意思,为人臣该有什么样子呢,是给您迎风拍马端茶倒水,还是匍匐于地,任凭差遣,但凭皇上要的,臣哪敢不为,皇上,您说,要哪一样。”
姬毓轩顿时语滞,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格外的难受,每次和云潇斗嘴,从来都是自找罪受,干脆不再和他说,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少年,颇有些迁怒,冷声道,“你怎么还留在此处,还不退下。”
那少年被吓了一跳,从两人的对话中自然已经知道这俊美的男人是谁,本也害怕不已,但是被男人这么一呵斥,反而多了些硬气,特别的撇到云潇嘴角撇过的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