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尿不出来!”
褚阮白痛苦的皱起眉头,脸色在灯光的映衬下又惨白了几分,长时间无法纾解的尿意让他的性器内部如同针扎一般。
他粗重地喘出一口气,涣散的目光从秦则礼脸上扫过,眼底浮现出一丝怨恨。
秦则礼靠的很近,这个距离可以看见男人脸上毫无瑕疵的肌肤,和比女人还浓密卷翘的睫毛,从小到大褚阮白都知道秦则礼漂亮,但每次近距离观察还能被狠狠冲击到,然而想起秦则礼对自己做的事情,再好的美色也令人烦躁,褚阮白别过头懒得看他,重新闭了眼低低地喘息。
他不仅恨秦则礼,也恨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体。
从被操尿那天开始,褚阮白的身体就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就轻而易举地能被操硬再操射。
秦则礼那驴玩意儿不仅大,持久力还相当强悍,褚阮白怀疑秦则礼有射精延迟方面的疾病,但他没敢开口让秦则礼去看医生。
最惨烈的一次,褚阮白被操射了三次后,被秦则礼当天第一次内射的精液烫得浑身颤抖,无能为力地尿了出来。
从那天开始,秦则礼就给褚阮白套上了锁精环,美名其曰为褚阮白的身体考虑。
不能纾解的痛苦才是最折磨人的痛苦,锁精环、尿道棒和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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