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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邝南无奈地笑道:“忘记给你擦牙了,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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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一晚上的滚烫硬物如愿地挨着软肉,小部分拉直的皮肉牢牢卡入缝间,大部分的青筋交错鼓动。
邝南不敢乱动,怕自己真忍不住。
他喝了口水冷静,幸而折腾了一天加一夜,他是真累了,抱着人倒头就睡过去了。
第二日。
外头阳光猛烈,朝露挥发着最后的湿气,树干挺拔枝叶茂盛,楼下溜达的小狗忍不住吐出舌头,哈气取凉。
室内开着温度刚好的冷气,苏榆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她喝了酒,惯常睡得比较少,总是被尿意憋醒。
她一动,身下的人也猛然睁开眼睛,两人正在缓缓地清醒过来。
苏榆面露恐慌,咻地坐了起来,她对酒后的事失了大半的记忆,只记得似乎有个人给她洗澡,还一直跟她说话。
那道模糊的声音逐渐和亮起的暖光合拢。
邝南看了眼闹钟,不到十点,声音疲惫沙哑:“这么早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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