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桶中,只能紧紧贴在一起。陆宇明让秦蠡坐在自己身上,伸手进入他的密处引出浊液。
秦蠡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淡雅的幽香:“今天,伶箐他走了。”
“嗯。”
“他好像很了解你,你们……无话不谈?”
“他是我的恩人,亦是兄长,亦是朋友。”
“那我呢?”抬头,看他的眼睛。
轻轻吻上秦蠡的额头:“你说呢?”
“可是……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你愿意告诉我吗?你的故事。”
“这,可是一个冗长无趣的故事……”
秦蠡将头贴在他怀里,静静聆听。
“我的父亲,在十年前也曾参加秋闱,殿中策问,金榜题名。当时与他同年高中的状元头名,就是当今宰相,你的岳父。”
“樊乾?难道这个故事与他有关?”
“樊家是京城望族背景雄厚,状元郎更是深得先皇喜爱,连跳三级,两年内升任到吏部尚书之职。那时他对爹甚好,时常来府中作客,两人把酒言欢谈古论今,在朝中亦是少见的至交好友。其实,他的目的远远不止于此……
“你应该知晓,樊家嗜好男风,而樊乾……”
“难道他,对你爹……”
“是的,他借好友的身份,将爹骗入府中……□了。可笑他还利用职权要挟父亲,让父亲将我送入他府中,成为他的义子。”
秦蠡一耸,忽然想到伶箐形容过的陆宇明的容貌,那时不到十岁的他竟已经被人觊觎。
“父亲当然不从,甚至与他公然决裂。没多久,父亲就因莫须有的罪名被下了大狱,家产被全部抄没。我和娘都知道,爹爹其实被樊乾囚禁了起来,成了禁脔。娘四处托关系找门路,倾尽家财希望能把爹救出来,却是如石沉大海。可惜,等来的却是将我家团团围住的樊家家将。”
“他们还要干什么?!”秦蠡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攥紧了拳头。
“他们……是来抓我的,”苦笑了一下,“或许,他们觉得用我来逼迫父亲就范是一个好方法。娘带我躲进密室,他们无法找到,于是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便放火焚屋。”
秦蠡捂住嘴,泪水从眼中滑落。
“母亲通过天窗将我推了出去,她自己却无法逃出,被大火吞噬了……我被浓烟熏晕,倒在街上。等醒来时,已经被箐哥救了回去。等我再跑回家时,那里早就成了一片废墟。大火蔓延了整条街,房子被烧得坍塌破碎,连尸骨……也无法找到了。
“我无处可去,只能倚靠箐哥收留,在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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