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步,看见明绎为了他变成这个样子,周维祯恍惚惊醒,这个美梦到头了。他不应该再继续依赖在明绎的羽翼下,他应该去找明正国,让他收回对周家的恩惠。而明绎对他的好,他会一辈子牢牢记在心底。
然而,明绎总能很快识出他的意图,他拼命地去抓周维祯迟疑的手,把它像宝藏一样藏在肚子的下面,不断重复着,颤抖道:“不可以,不可以,我不答应……”
这个在被鞭打时硬抗着一声不吭的男人,竟然只是因为他的一个念头就变得那么焦虑、惶恐,活像即将一条被抛弃的狗。
一条狗。
那次随军回来后,明绎那场出其不意的表白仍然让周维祯大脑深处受到着深深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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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无论周维祯怎么回想,却都想不起来他中学时候是不是真的逗弄过一只小狗。更加令他感到荒谬的是,明绎,这个有着优越体面的家世、鸿途大好的年轻人,居然想匍匐在他脚下做一条“狗”。
周维祯不明白,明绎如何能在作为一个人的前提下来完成做一条狗的心态的转变,明绎告诉他,这是癖好。可是周维祯仍然有些难以接受,生物进化的本能告诉他,这是不符合逻辑的,从来只有动物进化成人,而没有人想重新变回未开化的动物。
他查了很多资料,最终,周维祯得出结论,明绎只是生病了,这种病症并非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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