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哑妇 (第2/2页)
不知不觉,离陈善人等人离开瑞安府已过了二十多日,期间倒是风平浪静,并无匪贼关顾。段有、陈中濠二人虽不常见面,但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各司其职,倒也相安无事。
这日,是十月下元节,气温骤降,天色阴沉,似要下雪。
段有与陈先生一早出门,到灵钧台祭拜过父母,又多陪了一阵张老哑巴,回瑞安府的半道上,天就黑了。
两人遂离开官道,抄小路而行。
其时云遮月光,有零星雪花飘落,路过一片小树林时,忽听得里面传来打斗声。
两人悄悄近前,待看清打斗之人时,均诧异不已。
但见林中三人围斗一人,都是熟人,三个是陈中濠及“昌松二害”的海保、海喜,另一个竟是那焦面哑妇。
那焦面哑妇手持舀饭铁勺,舞动如风,章法有度,使得竟是打狗棒法的封字诀招数,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陈中濠手持单刀,海保、海喜两人双手各持一截铁棒,被逼得手中兵器施展不畅,几至左支右绌。
段有暗暗称奇,想不到陈中濠和昌松二害成了一伙,更想不到这神秘哑妇竟偷学成了打狗棒法。
四人越斗越急,那焦面哑妇出招毫不留情,使出打狗棒法转字诀招数,只攻不守,陈中濠三人立显败象。
未过多久,就见海保手中铁棍被磕飞,仰面倒地,竟尔不动,似已受了重伤。陈中濠、海喜二人一刀双棍尽是守式,气喘吁吁,眼见就要落败。
段有却心中冷笑,他方才见海保有意将手中棍让哑妇磕飞,之后倒地诈伤。这昌松二害,真是诡计多端。
果然,就在焦面哑妇刚靠近海保时,躺在地上的海保突然右手一扬,一团白雾随即罩中哑妇面门,哑妇“啊——”地一声大叫,左手擦眼,右手挥动铁勺乱舞,似已看不清东西。
海保团身一滚,撞于哑妇身上,哑妇倒地,两人遂在地上滚成一团,海喜、陈中濠扑将上去,三人合力,终将哑妇制住,用绳子捆成粽子。
陈中濠冷笑两声,刀指哑妇,叱道:“那日景端等叫花子抢劫瑞安府,是否与你里应外合?”
哑妇仰头不语。海保说道:“你这贼婆娘,别装聋作哑了,那日我们兄弟俩和景端、许小六商议打劫瑞安府时,只有你在场给我们四人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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