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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景端并非同谋,也未说过话,至于二害为何反过来抓他,我不知,只知道邹春将海喜打得皮开肉绽,关了两天,后来放了。”哑妇说,“那叫景端的化子,是今日上午被昌松二害抓来的,之后邹春、邹兰、陈义等人也回来了,关在后院地窖中。我给他们送饭时才认出是景端,挨了毒打,一只耳朵也被割了。”
段有心中一凛,怒道:“这邹春不是说不再追究了吗,怎的这般歹毒?”
公孙娥冷笑一声,说道:“这就算歹毒?这是他大发善心了。”
段有又问道:“听你刚刚说的,地窖中还关有人?难不成他们把那晚的化子都抓了?”
“这倒不是。”公孙娥说,“另外的人,是近年来陆续抓的,有八、九个,有姓段的,有姓钟的、姓窦的,好像都和段家有关系。”
“甚么,姓段的!”段有吃了一惊,“有无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眼睛大大的,两腮有酒窝?”他一听姓段的,立马想起段玲。
公孙娥摇摇头,说道:“小姑娘倒是有两个,好像不姓段,一个个蓬头垢面的,也看不清容貌。”
“姓陈,叫陈玲,是不是?”段有急切间抓疼了公孙娥的胳膊。
公孙娥又摇摇头,“姓甚名谁,我真不知道,我也是给他们送饭时,偶尔听他们称呼,才听得的。”
段有着急上火,陈先生捏了一把段有,示意他冷静,向公孙娥问道:“你说地窖中的人,都和段家有关系,是吧?”
公孙娥点头道:“非亲即友。”
是了,段有记起刚到高沟堡时段景说的话。原来这几年段家及亲戚被人抓捕,竟是这邹春等人所为!
他们为何要如此?
三人一时无语。公孙娥在一旁挖起土来,说是埋了陈中濠、海保、海喜三人尸体,以免留下痕迹。
陈先生忽然对公孙娥说:“你赶快回去,尸体我们处理。”
公孙娥想了想,说声好,就疾步出了树林。
一个聋哑下人,夜间外出,长时不归,确实让人怀疑。故而陈先生一提,公孙娥即明白。
公孙娥走后,陈先生问段有如何处置此事,段有不假思索,说:“我今夜就去地窖一探,若有玲儿,即行救出,再看后事;若无玲儿,明日我向邹春言明,放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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