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先前好一些。」
唐少说:「你忍着别乱动,你的腿断了没及时医,骨头错位厉害,长不好你就瘸了。」
楚天寒倒是不怕:「在唐门还会让我瘸?传出去丢的可是唐门的面子。」
唐少似乎有点想笑,终于还是没笑出来,只是低声说:「你别高兴,虽然你这次腿没断,我迟早也会打断它,看你还怎么跑。」
楚天寒嘻嘻一笑,显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拉着唐少的手乱摸,摸了好一会儿,说:「其实我并不怕死,在山上我想得最多的是,别我死了,你真的去吃那药,我愿意你活着,高兴的时候想想我,倒好些。」
唐少不答。
楚天寒等不到他的回答,有点失望,只好说:「幸好还来得及。」
唐少敛了眸子,把他的手塞回被子里去,温和的说:「好好养着,等你好点了,我们就回唐门去,该过年了。」
楚天寒也习惯了唐少的脾气,失望了一下就抛开了:「我要喝葡萄酒。」
西域运来的葡萄酒一向很合楚天寒的胃口,虽然价值不菲,但唐少宠他,自然随他喝个够,此时听他那么说,便道:「早准备好了,这次五弟从西域回来,还带了另外一种葡萄酒,是无色的,你可以试试和原本的味道怎么样。」
楚天寒叹气:「居然还有另外一种?差点就喝不到了。」
其实不是不害怕的。
唐少凝视他,他的俊脸在风雪中弄得一塌糊涂,这时看起来还有些滑稽,唐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的伤处,楚天寒喃喃的说:「幸好还能见到你。」
这句话在他养伤的时候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常常不由自主就会脱口而出,而深埋在他心中的另外一句话,他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
而每次他说这句话,唐少就会柔软一分,当时在寻找他而希望渺茫的时候心中那种绝望的伤痛,也似乎渐渐的淡了。
那句话也就一直没有真正问出口,直到他们启程回唐门,还是维持着两人间的温和气氛。
他们回到唐门的时候已经腊月二十七了,到处都已挂上了灯笼,因为楚天寒的伤,他们走得很慢,马车的轮子裹着厚厚的稻草,车厢里铺的极厚,足足在路上走了三天,才总算到家。
这时唐少疲累受冻加上担惊受怕全部发作出来,终于病倒。
唐少病倒在唐门绝对是件大事,连过年的热闹都变得稀少起来,而唐盈就更不给楚天寒好脸色看,在她心中,唐少病倒完全是因为楚天寒。
事实也确实如此,楚天寒自己也知道,知道唐少病倒,大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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