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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下次不必给我看,让人施行就行!”
应晖随手扔掉跟前的册子,抓起手边的嗅壶,用力地吸了一口,一霎间直觉身轻如燕,一股精血直上脑间,好似打通了任督五脉般舒畅,而后又神明开朗,一整个身子直直地往椅背瘫去。
白康成紧紧地盯着眼神迷离的应晖,心中暗喜,嘴上还想帮白镰多说几句好话,却听到那神志溃散的应晖在呢喃着什么,不好插嘴,便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听着他的疯人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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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说朕让应日尧去漠北,是对还是错呢?”
一听到应日尧的名字,白康成一颗如石潭的心忽然颤了一下,他深知应晖忌惮他所有兄弟的儿子,但没想到,他心中最大的石头,竟不是应晏阳!
“皇上,你又怎会错呢?”
应日尧带着英王的精兵去了漠北,英王在盛京就等于脱了壳的虾,对应晖压根就起不到威胁,况且,战场上刀剑无眼,要是应日尧就这么死在那处,对他们来说,不就直接少了一个威胁吗?
应晖没看对方,也不知听不听得进对方的话,继续自顾自说:“他是日照最大的威胁啊!跟他爹一样,是我最大的威胁……”
《礼记》有言:智,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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