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有些警觉,又说:“你们欠了多少钱呀?欠的是谁的钱?我直接找那个人理论去吧。如果真的是欺诈,我帮你们告官,别少看我,我和上面的人很熟的。”
那相公闻言果然有些触动,便说:“那个……直接给我就好了,怎好让公子麻烦。”
——果然是编个故事想骗我钱么?亏我还感动了一把。
贺鹤儿却道:“不麻烦,你只告诉我!”
那相公听了这话,想了半晌,说:“就是城里的马善人。他财大势大,为人阴险。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怎么斗得过他呢?”
贺鹤儿将信将疑,便道:“待我明日一早再去找他问个清楚吧。”
那相公道:“公子是好心肠,但恐怕他并非善类呀。”
贺鹤儿答道:“我只说是要找他做生意的。他再不善也不会跟钱有仇吧?难道送上门的银子也不赚?”
那相公便道:“我们素昧平生,难得公子这么侠义。”
贺鹤儿只拍了拍胸口,说:“那是自然,人间自有真善美嘛!”
那相公又说:“我叫薛春云,公子叫我春云就好了,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贺鹤儿说道:“我姓贺。”说着,贺鹤儿又指了指同涂化身的侍童,说:“这是我的侍童,叫俊哥儿。”
薛春云便邀请了贺鹤儿与同涂狐君进屋里坐,又为他们准备饭菜。薛春云又说:“说起来,可否让俊哥儿帮忙到村子东边帮忙打酱油?”
贺鹤儿心想:你还真把同涂当侍童使啦?
同涂狐君倒是很助人为乐,说道:“可以。”
薛春云笑道:“那就谢谢俊哥儿了。你只道村子东边的酱油铺里说是我要的就可以了。”
同涂狐君听了,便离开了屋子往村东去打酱油。薛春云捧来了一坛女儿红,封口一开,那是酒香扑鼻。贺鹤儿很久没喝酒了,自然嘴馋,多喝了两杯。薛春云殷勤地斟酒,又一口一个“贺公子”地称呼他。酒过三巡,贺鹤儿感觉有些微醺了,便说道:“唉,我也有点醉了,不好再喝。”
薛春云将那酒盅放下,又轻轻解开了衣服,拥住了贺鹤儿,说道:“公子大恩大德,小生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贺鹤儿一听,登时打了个激灵,忙道:“不用这么客气!”
“要的,要的,得人恩果千年记嘛!”薛春云便叉开双龘腿坐在贺鹤儿的大龘腿上,用自己的胯去摩擦贺鹤儿的胯。贺鹤儿忙伸手去推薛春云,却因酒醉无力,无法推开能把嫖龘客呈抛物线甩出的大力相公薛春云。薛春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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