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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看着前方坦途大道,以往和尉迟说话聊天,一会就过去了,但现在才发现从寝室到学校门口真的好远。
木子不知道,尉迟为什么总是要这样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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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周四天住校上课,剩下的时间就住在木子这里,她自己收拾了一间见向阳的客房,买了仙人球和新的窗纱,但除了第一天搬了家,晚上吃了顿饭,木子就没再见过她了,她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律师事务所,或者在奔波的路上背着德语单词。
尉迟对未来的规划也是经常拐弯,没个定性,初中的时候,想当个科学家,那时候她是《科学》期刊杂志的忠实读者,高中的时候,想当个检察官,那时候她家的表哥当上了本市的检察官,本科的时候,想当个文学部的编辑,那时候她在学校杂志社里当副社长,采访着有名的学者或者一些有趣的事,编辑到杂志和公众号上。
研究生时期,她觉得当个法官也不错,那时候她在法院实习,但有一次和法官们路过满是芦苇荡的河边,大风刮过,文件满天飞,后又下雨,真是一团糟,准博士的时候,她去律师所学习,但这次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动过当律师的念头,虽然她通过了司法考试,有律师执照,她也没有想过这个职业。
凌晨三点睡觉是常事,尤其还是刑法律师。
木子问她,为什么不想当律师,这是个多好的工作,大家提到这个职业都会把精明,干练和有钱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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