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卸妆之后的革音,唇色苍白,脸颊凹陷,躺在白色的床单里,打着吊瓶,旁边摆着精密的仪器,上面跳动着数字和波动的线条。
房间一尘不染,纯白一片和不那么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木子觉得压抑。
到处都是白色,在西方,白色或许是圣洁的意思,但在中国,白色有些不吉利。
在她记忆里的革音,是鲜活跳动的,而不是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她守到晚上九点,革音没醒,但林柆的信息电话却狂轰滥炸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考拉:你在哪?我来接你。
木子:我自己打车回去。
考拉:你在哪里?定位给我,我来接你。
木子: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要说提起名字就能炸毛的对象,张珊姗和革音应该不分伯仲,但告诉林柆实情,她非但不会怜惜病人,没准还会补刀的诅咒几句。
看着夺命电话闪烁个不停,木子头疼,可刚接通,革音就醒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