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而不谈,“死人总比活人有趣。”
“那公子何必赶他走。”
看着再次隐入暗处的青桐,七弦大概觉得无趣,弯了弯嘴角,赶他走么,当然是因为嫌他太烦,不然还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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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出来吧。”昨日趾高气昂抓人的络腮胡大汉面色古怪地指挥着人开门,把红袖阁花魁命案所谓的凶手给放出来,并不停地拿眼打量那个男人。
七弦微微一笑,“官爷有什么事么?”
“走吧,没你事儿了,赶紧的,这牢里又臭又冷,还待着做什么。”
“可在下身负命案,官爷放了我走,不会惹上麻烦吧。”被赶的人嘴里说着,做出恰到好处的狐疑情状。
啧,小白脸细皮嫩肉的,其实看看也觉得杀不了人。
来放人的官差嘀咕了几句,不情不愿地解释道:“仵作验过那小娘皮的尸体了,确是前天半夜丑时左右吊死的,红袖阁的妈妈又改口说,那丫头最近有点神神叨叨,大概是自个儿想不开吊死了。邪了门了,不是说早上还说过话么。”
说完又嘟囔了几句,无非是晦气什么的。
七弦公子甩了甩手,边走边若有所思,那络腮胡的官差忽然喝道:“等等,你小子昨天说过什么丑时吧?你要是不是凶手,怎么知道的?!”
一般的平头百姓被这么一喝也就吓破胆儿了,可惜七弦公子走得稳当,简直是无动于衷,只用余光瞄了瞄官差,淡淡地说:“尸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络腮胡官差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鄙视了,刚才仵作也说了什么尸斑不尸斑的,不过这些他们具体的不大懂,莫非这男人还是个懂行的?
得什么样的人才能对死人懂行,想想也不是什么善茬,他不由自主地身上一寒,挪得离人远些,再不说话了。
七弦公子出了大牢,脚下的路面还有些湿漉漉的,昨天大雨下了整整一夜,至天明时分才歇,今天倒是个艳阳天。
红袖阁的那位鸨母……改口得有些快啊。
昨天那样咬定他是凶手,倒是人之常情,两个人在房间里,一个死了,基本上都会觉得是另一个做的,更何况,赔偿银两还得着落在他身上。
银子还没拿到,自己先改口了,这其中显然很有猫腻。
还有苏城衙门的仵作,死亡时间倒是没说错,至于吊死……轻轻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七弦转身进了一间茶楼。
见他衣着光鲜,显然是个有钱的,小二热情地上来招呼,“哎呦公子,您要喝茶选我们家就对了,我们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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