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他那病得半死的小丫头现在能好吃好喝有人照顾地活着,都是因为你们呐!”
“老头子就老耿一个朋友,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怕什么死?安心呐,佛爷说,好人有好报,两位爷是好人,老天爷也会站在两位那边的喽!坐稳喽,驾!”
马车过了那段坑坑洼洼的路段,开始平稳地向前驶去,车内温念远转头去看七弦的表情,七弦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温念远却感觉得到,他眼中仿佛有冰雪消融。
驾车的黄老伯是当初在锦官城时那个车夫耿正祥的朋友,耿正祥为了病重的女儿铤而走险,被判流刑,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穷乡僻壤,留下他那半死不活的女儿没人照看。
是七弦留下银子请人照顾,才没让她饿死在床上。
这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只是他随手做过的无数件事其中的一件,他从未觉的是需要报答才去做那些事情。
他从不觉的需要人感激、或者敬畏、或者恐惧、或者爱戴、或者厌恶、或者崇拜,也不需要朋友、亲人、站在他身边的人。
这世间有情皆苦,他一向看得淡然,无视就无怖,不曾拥有就不会失去,他只需要走过,不需要身上沾染什么。
只是……将目光微微移向温念远,自从沾染上这个家伙的气味以后,他所羁绊和被羁绊的,仿佛开始越来越多了。
麻烦。
也很……有趣。
“你从没想过我错了怎么办?”七弦忽然说,“如果我错了,对方的目的不是我们猜测的那一个,武当山不会有事,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冒充我的人如果真被抓住,嗯?”
欠人太多,是要还的。
欠情太多,如何还清?
“那就不要错。”
这是一场豪赌,与从前不同,从前七弦这样的赌徒,只拿自己做赌注,输赢成败他都无所谓。可现在他的赌注太多了,所以不能错,也不能输。
武当山山脚。
红衣的小姑娘仿佛怯怯地拉住自家爷爷的手,有些不安地打量着四周,如果仔细听,却能听到他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然而不得不努力压低的声音。
“姓!宁!的!找公子?找柳郴?这里不是武当山么?”如果可以,青桐很想打宁修茂一顿,可惜事实上,除了轻功外,他那不值一提的蹩脚武功实在是打不过宁修茂的,急得跳脚都没用。
宁修茂仰头看了看武当山,叹道:“风景真好啊,真是钟灵毓秀,不愧是百年大派,气势就是不一样。”
“你!”
“哎,叫爷爷,小丫头这么不懂事。”宁修茂一脸倚老卖老地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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