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开封府的司录参军不开口倒罢了,刘瑜还有模有样肃立在堂下,他这一开口,刘瑜展颜一笑,径自走出门去,扯了张条凳进来,撩起衣袍安坐在条凳上,把二郎腿一架,冲着这司录参军开口笑道:“王翁,虽说这年头,只有口供,没有物证,也能入罪。口供这东西,三木之下,何求不得?但至少你也得有份文书章程,才能把下官扔进牢里,用刑问供吧?”
“还是您口含天宪,说别人啥就是啥?若是如此,也请明示,下官虽是手无缚鸡之力,却也昂藏七尺!天子脚下,除了官家,有人若敢妄然称制,学生也不怕抛头颅、洒热血,为我大宋……”
这司录参军听不下去,刘某人是当场就要诬陷王参军想谋反!
王参军坐都坐不住,大怒起身骂道:“住口!竖子,莫得胡言乱语!”
“……清除奸倿!”刘瑜却不打算停下来,一口气硬是把词抖擞完了。
堂上不管是那城南左军厢的厢虞候,还是赵判官,都口瞪目呆望着刘瑜。
见过无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这么着急作死的!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司录参军是正七品,那和刘瑜的差距可不是一级,从八品、正八品、从七品、正七品,那是四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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