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来都是用铜钱、交子市易,只要跟外番易货,才用白银,可是这道理?”
“是。”这个刘瑜倒是点头认下,尽管民间私底下也有银钱交易,但台面上来说,的确就是交子和铜钱,白银不算是官面上的流通货币。
“是就好!”王参军一拍案几,戟指着刘瑜骂道,“那闽商持白银在身,不是为了与外番易货,又是何为?你为那闽商出头,不就是为了助他通敌么?”
饶是刘瑜从入内来就镇定自若,听着也愣了好半晌,才理清这逻辑关系:这理由好强大,这是某人持有外汇,他为什么要持有外汇?不就是要买外国人的东西吗?这人被骗了,但凡给他说公道话,就是助他通敌。
“不是。”刘瑜想了想,微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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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龙赌坊是王翁内弟开的吧?”
“您的内弟,想要把银子和绢骗过去,他拿着银子和绢,就是要与外番易货吧?到时王翁又不加劝阻,就成了王翁助他里通敌国,我为了保全与王翁同朝为官的情谊,不忍他踏上歧路,连累王翁,所以才主张他把银子和绢退还给那闽商的。王翁,您不用谢我,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若是辩论大赛,那到了这一节,刘瑜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算大获全胜了。
可惜这不是辩论大赛,这是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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