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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平仄,苏东坡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噢,浣溪沙的词牌,来来,我看你怎么圆!”
刘瑜瞪了他一眼,却拥着如梦走出堂外,就任那漫天风雪飘洒,从容吟道:“翠袖倚风萦柳絮,绛唇得酒烂樱珠。尊前呵手镊霜须。”
所谓霜须,是那雪花挂在刘瑜的短须上,倒也应景挑不出毛病来。
苏东坡愣在那里,连刘瑜拥着如梦出门而去都仿然不觉。
“这厮竟有这般能耐?不可能啊,当年同科应试,他名落孙山,邀他饮酒消愁,联句作诗他半天就弄出一句‘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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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岳也搔着脑袋说道:“这猴崽子还能玩这个?”
“苏兄往来,果无白丁啊!”倒是那个职方司的主事,不住感叹,“应景口占,更兼斗气,却真是文思如泉!除了‘绛唇得酒’句,有些牵强之外……”
“不,我们刚在路上,的确有小饮一番的。”苏东坡苦笑着说道。
他当真的想不通,刘瑜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文采?
而且这厥词,他听着还觉得蛮为合他胃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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