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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刘瑜和赵原是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没事咋呼这种话,让别人听去,哪有得好的?
刘瑜扯开赵原的手,恨恨地说道:“皇城司为何办不了这差?枢密院为何想起我来?这便是曾公、丁公,连着沈梦溪皆可杀的原由了。你知道《武经总要》么?大宋如何练兵,火药如何配置,兵阵如何操练,尽皆录于其上,大宋对于西夏也好、辽国也好,有什么秘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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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原摇头道:“著书立说,有何不对?”
“涉及军国事,如何是对的?若是对,不如你去把职方司的地图编成册,然后学着曾、丁两位,随便贩卖好了!对了,大宋的读书人,跟辽国的读书人,还有诗词唱酬之谊,真不知道,大宋对于敌国,还有什么东西算得上秘密!”刘瑜说到后边,很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可这也不关沈梦溪的事。”赵原想了想,却还是不明白。
刘瑜才醒起,沈括虽自号梦溪丈人,可是《梦溪笔谈》现在还没面世。
“沈某自有他可杀之处!现时要是拿住偷盗地图的细作,赵兄对这细微末节,一路纠缠不休是何道理?”
赵原无语地摇了摇头,总算把刘瑜劝到正题,只要刘瑜老实办差,他倒也不在意一点言语上的得失:“那到底要怎么查探?这时间也急,若再拖下去,那细作也该和同伴接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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