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点不安,是为何事。
赵原是十分的不耐烦了,原本他和刘瑜又没什么交情,只不过他为人宽厚,可怜刘瑜一个特奏名的出身,说实话揭穿那赌摊的手脚,也不是什么坏事。所以才在那司录参军面前,想帮刘瑜一把。
结果刘瑜虽然回报,拉了他一把,但却被卷入这细作大案!
赵原当真心里有团火在烧一般,禁不住出轿,冲着刘瑜咆哮道:“去酒楼吃饭带肉饼和包子!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又愣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去大相国寺上香还愿么!”
办不好这差事,会杀头,这个后果跟紧箍咒一样,让赵原完全失去了耐性。
士大夫敢跟皇帝拗,那也得看什么事,要说一条鞭法或是后世的摊丁入亩、土改之类的,那士大夫的确敢喷皇帝,喷了也没啥事。一个是占据道德制高点,一个是皇帝再愤怒,总不能把整个士大夫阶层都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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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办细作案子,办不成必定得有人背锅,兵部那边领着差遣的文官也好,担任警卫的武官也好,皇城司的中官也好,都看着他们两人呢。
到时追夺出身以来一切文字和杀头抄家,真是妥妥的,叫赵原如何不急?
刘瑜倒是没有动气,微笑着抬手作揖,便入了轿,教轿夫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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