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也不用赤膊上阵,只不过要真起了杀心,童贯必不会坐而待毙的,这等权奸之辈,要是一下弄不死,日后那就麻烦了。得罪君子还有得理论,得罪小人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而刘瑜很确定,童贯绝对是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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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瑜把童贯扶了起来,教他坐下说话:“这左近搜得如何了?”
“回先生的话,长庆楼、脂皮画曲妓馆那头,反复搜了三回;那些贵人的大宅院,也由小人带着皇城司的伙伴,入内一一查清,点过人头;青鱼市、南食店也是搜过四番;小人敢说,是几乎把地都犁尽了!”
童贯说到此处,也是一脸苦涩。
他此时还不是那个权倾天下的媪相,正是用心往上爬的时节。
刘瑜点了点头,把案上果盘向童贯推了过去,教他用些瓜果润了喉,方才问道:“得胜桥到小甜水巷这一片,也是一无所得么?”
童贯的确是说话都嘶哑了,吞了两片瓜果,马上打叠起精神回话:
“得胜桥到小甜水巷这一片,熙熙楼的住客里,拿着一对偷情的奸夫淫妇;桑家瓦子那里,数家勾栏青楼,至少查出十七八个,自称被拐卖的女孩;界身巷里有老翁告他儿子忤逆。这些都交付了开封府衙去办。”
至少这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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