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白袍就是危险!”瞎征的上蹿下跳,只是被视为犯了痰。
连病中苏醒的罔萌讹,都点了头:“若是要铁鹞子死,那日在城下,刘白袍什么也不做,就可以了。”
所以他很放心,至少罔萌讹认为,让刘瑜去处理这事,要比芭里丁晴去处理,更为靠谱。因为他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刘瑜并没有对铁鹞子有什么恶意啊,连铁鹞子们,也都对刘瑜信任有加。
“我看,你们还是把人侍候好吧,这七十多位,说句不好听的,寻常兵马,上千人挡不住人家,你们要惹怒了,人家捏死你们,跟捏死个鸡仔似的。想想没罗埋布吧,不要一错再错了。”刘瑜的确如罔萌讹所料,好生劝说着那些牢狱里的官吏。
只不过在刘瑜离开之后,狱卒里就有人低声说道:“刘白袍是义气干云的,但我等又不是刘白袍,到时侍候得不好,人家要捏死咱们,不也跟捏死个鸡子似的?”
这话马上便得到了同伴的认同:“依着我看,没罗埋布,当时要是直接挑了脚筋,穿了琵琶骨,哪里来这么多事?”
“便是如此,就算是铁打铜铸的,到了这一亩三分地,还不是老爷们说了算!”
渐渐的,便了一个迷糊的共识。
这个共识绝对不是刘瑜所说的,如何把这七十多个铁鹞子侍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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