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渡刚想甩开他,看着师父冷冷的盯着自己,只得让他扶着自己尚了床。
风渡耐力极好,澜清给他清洗伤口他吭都不吭一声,无为观有自己的保命丹药,澜清忙给风渡服下去,小二进来送热水,看见有一个血人躺在床上,极是不满,幸好雁潮给的银子足,不时的把映日剑在他眼前晃晃。
包扎好伤口,雁潮让澜清扶起风渡,给他输送些内力,看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两个人均抹了汗,才放了心。
看着昏睡的风渡,澜清考虑再三,才慢慢出口:“雁潮,你怎么看那个红衣弯刀人?”
“师父,你不要瞎想,绝对不是七绝,他现在跟个大孩子一样,而且他早就内力全失,肯定是小桥故弄玄虚。”
澜清怪异的看了雁潮一眼:“你就那么相信他,你可知道魔教的功夫诡异千变?”
“不会的,师父,他内力全在我体内,他疯魔差点死了也是真的,请你不要再说了。”
“雁潮你不用激动,我只是怕你吃亏。”
“师父,我现在回去,你看好三师兄。”
雁潮几乎逃一般回到了自己的竹篱笆小院儿。
此时正当中午,天气已经微微炎热,毒辣辣的日头晒的雁潮脸通红,他推开竹篱笆时手有些抖。
他一眼就看见了七绝。
七绝正在墙角那里搭黄瓜架子,衣服袖子高高挽起,两只胳膊在阳光下白莹若春雪,光腻如羊脂,嫩绿的瓜秧子握在手里,有种空山新雨的清隽之感,当下心头一热,叫了声媳妇。
七绝眼皮子都不抬,甩手扔了青竹竿,转身回屋里。
雁潮忙跟着回屋。
七绝倒了一杯茶,站在桌边慢慢喝,雁潮蹭到跟前,腆着脸道:“媳妇赏我口茶喝。”
七绝噔的撂下杯子,茶水泼洒在桌子上,他走进厨房,拿出一捆青菜扔进盆子里。
雁潮忙抢着端盆子“媳妇,我来,我来做饭。”
七绝扔下盆子,转身就回到睡房里。
雁潮讪讪的跟着进去,一眼就看到自己挂在墙上的掬艳,他一进屋就感觉到刀上强大的杀意。
雁潮一把就摘下墙上的刀,浓重的血腥味从刀身透出来,雁潮顿觉手指涩而黏腻,竟然没有勇气拔出这刀。
七绝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刀,只听见一声铮鸣,掬艳出鞘,艳光四射,刀身上分明就是因为饱饮人血而鲜红无匹。
雁潮心头一沉。一时心中寒冷绝望,竟似魔怔没了知觉也似。
“雁潮,掬艳是利刃,挥刀斩乱麻,你砍不断的我替你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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